如云征文那个黄土高坡散文
摘要:现在,母亲的院子里还种着山丹丹,它们极易成活,都是哥哥们当年从山里带回来的。它们还是那样红,非常热烈,非常骄傲。弓下身,仔细端祥,它们的故事我依然数不清,但它是我一生最爱的花。 爱它来自黄土高坡,爱它对生命的热忱,爱它的顽强...... 黄土高坡是荒凉的,我一直都嫌弃它。
直到有一年流行起了“信天游”,再看见我的两个哥哥骑在驴背上,手里捏着一把山丹丹从山上回来,我忽然兴奋起来,臆想我就是一个信天游,昂首阔步地走在黄土高坡上。
小孩子就是变得快,基本不与道德或是伦理什么的挂钩,只是简单的喜憎。后来,我好像不怎么讨厌那里了。
哥哥纵身一跃跳到母亲身边,乐滋滋地说今天居然找到了朵白色的山丹丹,但没舍得采,那可是极罕见的。山上多的是红色,艳艳的,像火。他们指给母亲看,看看哇,这个是三朵,这个是四朵,唉,这个才一朵。哎呀呀,妈,你看,这个都七朵了,它都长了七年了。
山丹丹一年开一朵,一点也不掩饰它的年龄,总感觉它是大大咧咧的,比不上大家闺秀的样子。但当你看到一棵开了十几朵的山丹丹时,心里油然就会升起一种敬重,甚至是敬畏。在大山里立根,生长,十几年来它要经历多少的风雨才能活成现在的样子?
花朵是数得清的,可花朵里的故事永远也数不清。
我三岁的时候,奶奶就去世了。以后,打了半辈子光棍的爷爷没享几天有女人照顾的福,最后又回归了一个人的孤独。
爷爷很会讲故事,他的故事就像他白色的胡子一样,一茬接着一茬.爷爷是一个粗人,粗声粗气,时而爆几句粗话,听说他一辈子也没能与我的奶奶温柔以对,以至我的大姑长久以来一直责怪奶奶都是被他气死的。
然而,爷爷并不是一个坏人,他也是一个襟怀坦荡的人。那个时候,他老是穿一身黑蓝衣服,脚踝的地方用宽宽的黑带系上,缠住。上衣是那种大襟,被压住的一片衣襟靠下的地方缝了一个大口袋。小时候,我总感觉那个大口袋是个缤纷的世界,爷爷像个魔术师,总能变出好吃的好玩的,更神奇的是能变出钱。
爷爷喜欢穿黑条纹的牛鼻子鞋,那个时候好像已经有了各色的球鞋,但他是个固执的老头,要不愿意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所以就算每次用那个鞋拔子在脚后根折腾,也愣是不让姑姑买给他。
爷爷兄弟四人,老大老二早已做古,像东山坡上的荒草一样生死都无足轻重。我的三爷爷就住在爷爷屋前的窑洞,虽然我对他的印象模糊,但因为他的死,一生便不能忘怀。他也是半路才娶了别人的老婆,至于三奶奶与她前一夫家是什么缘由,听母亲絮叨过,但我不曾记在心上。
三奶奶死后,三爷爷夜不能寐,屋里屋外哭哭泣泣,墙头窑顶地乱窜。一百天后,他也随了去。每次母亲讲到这里的时候,我独独是听得相当认真。用爷爷的脾性来衡量,三爷爷也应该是那种咋咋乎乎不拘小节的人,怎么在一个女人的问题上如此纠结,更何况三奶奶活着的时候,他们也不见得多恩爱。
三爷爷膝下无子,每年,也只有我们家族的后人烧几张冥币,就算是他在这人世间留下的唯一的一缕牵绊。
我们的根并不在现在的村子里,母亲常用半笑半损的腔调说我们都是石头根儿。祖辈如何辗转,用我尚且年轻的思维怎么也无法触摸到,但我们是穷人,地地道道的穷人,祖祖辈辈都是穷人。这一点,是肯定的。
我想,当年他们从大山的深处走出,也是想走出固有的贫穷。只不过,他们因为贫困而虚弱的双脚没能走出多远,只迈了一小步便再举步维艰了。有的时候,穷会让人失去挣扎的力气,而并不是本身不具备勇气。
后来,我的祖辈便在现在的村庄安了家,尽管依然贫瘠,至少那里除了山还有水,还有宽广的土地。土地是庄稼人的命根子,但凡能抱紧一寸就会有大片的希望。
我不知道我的爷爷的父亲有多少同族兄弟,但唯有两三门人住在现在的村庄。小的时候最常听到的就是母亲说:咱们单门小户,单门小户的。爷爷的三个哥哥干干净净地走了,唯有最小的爷爷苦苦支撑着这一门。爷爷的腿脚并不灵便,一条瘸腿在黄土地上艰难地讨取着生活。
人到中年,他才娶回了奶奶。而奶奶已是一儿一女的妈。原来的男人抽大烟、赌博,或许还有更多的劣习让奶奶不堪重负。“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女人嫁人,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一个拧着小脚的女人在泪水与痛苦中浸泡了半生的时光,最终在无力承受的时候,奶奶的妹妹递出一只手,将她的姐姐拯救了出来。后来,奶奶就嫁给了我的爷爷。
也正是因为那一场勇敢,才有了我的父亲,才有了我们。我常想,如果当初奶奶不嫁给爷爷,我们这一门或许就会成为黄土高坡上的一粒尘,无声而来,无声而去。
请让我对我普通而平凡的爷爷奶奶敬上最崇高的礼,感谢在贫困而颠沛流离的岁月为我们筑起了生命的家。
不久,奶奶生下了父亲,爷爷的喜悦可想而知。他常常跑到我们门前靠东的奶奶庙烧香叩拜,爷爷粗糙的脖子就是父亲儿时最好的乐园。有什么好吃的他都揣在那个大布袋里装回家。父亲一出生便承载着一个家族的使命,也是我们这一门新生的希望。所以现在母亲老说父亲任性就不为过了,儿时的他一定是受尽了宠溺。
想想吧!我的爷爷,倔强、要强而又有几分傲,一个在社会底层苦苦挣扎的黄土汉子,在长久灰暗而悲怆的日子后,父亲的出生一定是撞击到了他那颗沉寂多年的心。枯木逢春,枯树开花,我的爷爷仿佛是一则传奇。
后来,奶奶又生下了三叔,姑姑。这一脉香火欲燃欲旺了。
对于奶奶的记忆,一片空白,全凭母亲在琐碎的生活中唠唠叨叨而来。母亲嫁过来的时候,三叔还小,姑姑也小,母亲就常常帮着奶奶在煤油灯下做针钱活。她说奶奶的腿不好,身体也不好,新媳妇的她没享受过一天高等的待遇。
再后来,奶奶摔了一跤,然后就死了,死前不久还和爷爷拌过嘴。母亲说爷爷一辈子也不嫌弃奶奶,可就是没个好听话,暴躁的脾气把奶奶一堵就堵得心口放了一根椽。
小脚的奶奶死了,只有那陈旧的老屋继续陪伴着爷爷。我没有见过奶奶的小脚,那个时候村子里小脚的人很少很少了。记得本家的二奶奶是,二奶奶是童养媳,后来儿子出生没多久丈夫就死了。她基本守了一辈子寡,想起她,我就想起了贞洁牌坊。
小脚、牌坊,随着它们的消逝,但愿那些封建旧俗也一起深埋在尘烟里。
会吧,应该会的。
晚年的爷爷身体不再硬朗,再不能扯开他高亢的嗓子长长地吆喝,也不会叫骂街上不听话的小孩,他这个爱管闲事的人不得不消停了。他开始在父亲兄弟三人的家里轮着吃饭,每家一个月。再后来,只能兄弟三人把饭送过去,爷爷连迈步的力气都没有了。大伯虽是奶奶带过来的,可从小爷爷视若亲生,这是一个黄土高坡汉子应有的善良。
母亲有一句口头禅:没骨头长不起肉。在一贫如洗的岁月,穷苦的爷爷拖着一条瘸腿是如何给三个儿子全部娶上了媳妇?那些滋味恐怕只有爷爷自己知道。但现在,我想,一生活得很高调的爷爷看到他的后辈们过着的日子,一定会欣慰地笑着。他又有了显摆的资本了,走到哪儿他都会炫耀一番。
地上堆了一大堆玉茭杆子,锅台上布满了灰尘,炕头放着一卷行李,后炕炕沿儿边有一个快秃的笤箒疙瘩,爷爷就斜靠在被子上,赤着的脚丫搭在席子上,他一动不敢动,怕在席片上插上一根刺。这个镜头很多年都不曾改变,梦里梦到过无数次。我撩起桨子一样深蓝色的布门帘,爷爷头也不抬,我问他想要吃点什么,他也不理。
与爷爷相处最深的日子就是他行动不便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基本负责给他送饭,打扫屋子。那时他给我讲了许许多多的故事,关于村庄的,关于父亲的,关于母亲的,但就是没讲过奶奶。他长得和三爷爷极其相像,可似乎他更隐忍,更顽强。
爷爷和三叔住一个院子,他在西耳房。白色的墙皮被日久天长的烟火薰得泛了黄,好几处还像一个斑秃患者,掉了皮。靠西放着一个大洋柜,红色的皮掉得也差不多了,柜顶放着
一个同样脱漆严重的条盘,里面放了一些我很少见过的蜂蜜还有营养品,那是在矿区的姑姑买回来的。那个时候,我们的生活还是捉襟见肘,正应了母亲的话,贫困的爷爷没给我们创下半点家业,以至母亲和父亲必须要用百倍千倍的辛苦才能追赶上幸福。所以,姑姑买回来的东西都像是传说。
爷爷,我给你掸掸墙吧,你看那满是尘土。十八九岁的我想让爷爷的家变得和我们家一样干净。唉,掸那做啥嘞,爷爷还想望个啥呀。爷爷盖着厚厚的被子,只把白发苍苍的脑袋露了出来。那爷爷你想吃啥?我给你做。我又问。爷爷呀,就想吃那三打一楤搅。说这句话的时候,爷爷的口气很有力,特别是那个“一楤搅”是加重了语气,非常有特色。所谓的“三打一楤搅”其实就是倭瓜、土豆、豆腐在锅里一起炖得烂乎乎,然后放好调料用勺子用力搅合,变得像泥一样绵软。那恐怕是爷爷一生最爱吃的,而那个名字想来也是在爷爷的世界中独有的,我的爷爷一生极爱创新,又有些孩子气,很大岁数的时候还爱玩炮子。
做好了,他坐起来迫不及待地吃,吃完又躺回了被窝。精神好的时候,我在地上的小板凳一下一下拉着那个苍老的风匣,还一边往灶窝里填柴禾,在烧水的同时把那盘大炕也烧热了,一举两得。爷爷一般不让我烧碳,他说烧柴火起火急,还容易炕热。其实我知道他是不舍得,柴是庄稼地里最廉价的东西,而碳呢?一吨要好几百块钱。
时光慢悠悠地过着,爷爷就慢慢坐起来给我讲那些比风匣更老的故事。
后来,在一个春寒料峭的日子,爷爷默默地闭上了双眼。
整整十天不吃饭,他就盯着窗外还有屋顶看,偶尔他说看到了这个,又看到了那个,但那些人早已死去。窗外的风轻轻抖动着窗户上的白麻纸还有窗花,像爷爷潺弱的灵魂在瑟瑟颤抖。大姑和他的弟弟弟媳们就围坐在爷爷的身边守护着。大姑也是奶奶带过来的,是家里最大的孩子,她很孝顺。
围在爷爷身边的孩子们,应该就是爷爷一生的财富,是他留给人世间最重的声音。在琐琐碎碎的日月光景里,这些孩子也闹腾过,矛盾过,然而老话说打断骨头连着筋,亲人永远是亲人。
那个时候,爷爷已经不怎么会说话了,但我想那刻他一定是欣慰的,他终于为他的家族撑起了一片天。
十天后的一个夜晚,我和母亲正在睡梦中,父亲摇晃着院子的木门,叫着我的乳名,他说爷爷去了。
我和母亲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时不时背过脸悄悄擦去眼角的泪,年少的我害怕母亲笑话,现在想想真的幼稚,母亲怎么会笑话呢?而我又怎么会怕母亲笑话呢?母亲开了门,父亲进了家,然后他们开始忙活着找新打的笤箒,等一会儿爷爷入殓了放在棺材上,还有找豆子准备生豆芽,再想想哪里有瓦盆,或是商量抓哪只公鸡准备杀倒头鸡。
在他们的忙乱中,我懵懂而难过。
过了三叔家,爷爷就躺在三叔的炕上,脸已是灰褐色,眼角深深陷了进去,嘴干瘪着深深闭合。他是那么安祥,那么平静。大姑说爷爷的腿也齐了,那条病腿伸展了,手也伸得展展了,这一世的罪算是受完了。
我没有再多看,转过身到了一个黑暗的角落抹去眼泪。
出殡的时候,白色的丧服排成长长一队,看着低头下跪的子孙们,人群中不知谁在说爷爷一生好面子,看到这阵势一定开心得不行。一个瘸腿的赵四功劳不小啊,你看看,竟然繁衍下这么多。
这仿佛就是爷爷一生最简单也是最贴切的总结。后来,他和他的三个哥哥一样,被埋进了黄土里。可不同的是他的旁边睡着奶奶,而年年坟头前被祭拜最热闹的也是他。
母亲嫁给父亲的时候,爷爷一斗米都拿不出,还是赊欠着娶回了家。
生大哥的时候又忙着从老院子搬出来,盖起了三间平房。父亲是生产队长,可并没有因为他的职务而被优待,分到的土地除了山坡上的就是远处。本来就靠天吃饭,再加上守着低产量的薄地,入不敷出是最正常的。年轻的时候,他们一直在借粮,借钱,然后再还,再借。
生产队也挣不了几个工分,大队的高音喇叭年年广播的打拖欠的户主从来没少过父亲的名字。水拌酱,一把咸菜,几个土豆擦成丝就是一道菜,再要不把苜蓿在开水里焯一下也能入菜,榆叶儿也可以。只要可以填饱肚子,我想母亲没少动脑筋找寻吧?
东堡再往东有一个水库,过了水库顺着山路就能去姥姥家,山那面的姥爷没少赶着小毛驴接济我们。所幸有强大的亲情为父母筑起了坚强的后盾,也让他们有更大的勇气对抗生活的磨难。
嫁过来的时候,父母亲就和爷爷奶奶挤一个院子,一进门就得自力更生盖房子。七十年代,对于穷困的庄稼人来说那是无比艰难的事情。所以房子就是母亲一生的心病。她发誓一定不能再让两个儿子步她的后尘,就算是简陋,也要盖起两处院落,让她的儿孙有遮风挡雨的地方。
父亲比爷爷更聪明,不仅无师自通一些木工活,家里的家具全是他打造,而且他一直不固守在那片土地上,不止一次跃跃欲试想要走出外面的世界。尽管没能成功,一生守着那道黄土高坡清贫度日。然而他的孩子,我的哥哥们却走出了。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终于要终结在父亲手里了。
看看我的娃娃们哇,一个个眉清目秀的,一看就是吃上饭的人。每次,母亲看到她的孙子孙女就会这样夸赞。老婆是别人的好,孩儿还是自家的好,母亲的眼里,她的儿孙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当年她以这样的信念将我们带大,然后亲手送往外面的世界。
而今她依然这样心怀憧憬,她的心一直在遥望远方。
敢于遥望的人,才有踏足远方的心。正是母亲一直不甘平庸,在心中树起一道闪亮的希望,才一生不知疲累地追寻,抵达。
父亲的锄头,哥哥们再不愿拿起。终于,那辆破旧的驴车也从繁重中逐渐解放了出来,它再不用驮起一大家人的生活,哥哥们各自有了自己幸福的天地,父母亲也老了,但一生的黄土地情结怎么也放不下,年年还愿奔波在田地间。
给母亲取出一盒燕窝,放大声调告诉她,这是古时贵妃才能喝到的东西,知道吗?父亲和母亲都笑了,那张沧桑的脸因为喜悦而生动起来,我仿佛看到了大山深处的祖辈在贫困里艰辛地跋涉,瞬间又看到我的哥哥们在舒适的轿车里看尽祖国的大好河山。
大伯和三叔的孩子们也各自有自己的精彩,想来爷爷断然没有想到会有今天的日子。不过,黄土高坡有我们的根,就算走得再远,依然还是愿意嗅一嗅那泥土的味道。
每一年清明和祭祀的节日,那几个黄土垒起的坟包前烟雾缭绕,一捧鲜花,几样供品,再深深磕下三个响头。我想爷爷和奶奶肯定是笑着的。坟前那株老杨树枯了又绿了,岁月不停,生命便不止。
现在,母亲的院子里还种着山丹丹,它们极易成活,都是哥哥们当年从山里带回来的。
它们还是那样红,非常热烈,非常骄傲。
弓下身,仔细端祥,它们的故事我依然数不清,但它是我一生最爱的花。
爱它来自黄土高坡,爱它对生命的热忱,爱它的顽强!
如果可能,欢迎你来到黄土高坡,这里的的风豪放而粗犷,像那里不屈的人们一样。
共 5554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作者以山丹丹花为引子,铺展开来为我们娓娓道出一个黄土高坡出生土长的大家庭的前尘往事,这也是千千万万个底层农家的写照。山丹丹花的花语是:热烈的生命,正是如此的精神才能使躬耕田亩的乡亲父老得以繁衍生息,世代相传!据说山丹丹花一年才开一朵,父辈们正是一朵又一朵的山丹丹花,毫不起眼又傲然绽放,极其顽强!首先着重笔墨描写的是家里的灵魂人物,爷爷,他襟怀坦荡,固执, 倔强、要强而又有几分傲,是一个在社会底层苦苦挣扎的黄土汉子。他的性格鲜明,身残志不残, 于弟兄四人中算是佼佼者,却也是最能煎熬的人, 【爷爷的三个哥哥干干净净地走了,唯有最小的爷爷苦苦支撑着这一门。爷爷的腿脚并不灵便,一条瘸腿在黄土地上艰难地讨取着生活。】由此处便可清晰地看出爷爷值得崇敬的地方!接下来是母亲父亲,其中 【敢于遥望的人,才有踏足远方的心。正是母亲一直不甘平庸,在心中树起一道闪亮的希望,才一生不知疲累地追寻,抵达。】此句写出来母亲的性情。 也正是这样的品行深深影响着晚辈,引导着孩子们走出困窘,通过不懈努力越过越好! 【 父亲比爷爷更聪明,不仅无师自通一些木工活,家里的家具全是他打造,而且他一直不固守在那片土地上,不止一次跃跃欲试想要走出外面的世界。尽管没能成功,一生守着那道黄土高坡清贫度日。然而他的孩子,我的哥哥们却走出了。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终于要终结在父亲手里了。】这就是作者眼中的父亲,言语不多,却引申曲笔,暗暗传达了更深切的敬爱。文中出场的人物都是有血有肉的配角,曾经也是嬉笑怒骂地出现在生命的长河里,那么惹人怀念!作者笔触细腻,字里行间透出浓郁的乡土气息,也有许多的方言俚语,有些能懂,有些只能解其大概,比如 “玉茭杆子” 是玉米秆。“三打一楤搅”只能音译,具体不可靠。诸如等等。 另外此几处【 1他们指给母亲看,看看哇,这个是三朵,这个是四朵,唉,这个才一朵。哎呀呀,妈,你看,这个都七朵了,它都长了七年了。2 唉,掸那做啥嘞,爷爷还想望个啥呀。 那爷爷你想吃啥?我给你做。我又问。爷爷呀,就想吃那三打一楤搅。】标点符号有待斟酌。【弓下身,“躬”更契合】。感谢作者投稿,非常的欣赏,远握,秋安!【:玄微子】【江山部精品推荐01608 110】
1楼文友:- 0 10:16:58 认真的读过之后,甚为感动。作者的文笔值得欣赏,细思,并不是言辞华丽,相反更多平和,踏实,像那片黄土高坡一样厚重,包容,坚韧,承载起一方生命,孕育出山丹丹花一样热烈的父老乡亲!非常感谢能读到如此深情切意的作品,愿您创作愉快!
回复1楼文友:- 0 17:0 :40 非常感谢编缉老师认真的解读与评析,辛苦了。按语提到的那些方言的确有的只是根据音译,因为我也百度过没有更精准的词语,所以只能靠发音以及相似的意义而来。有什么问题欢迎多多赐教,再次感谢。
回复1楼文友:- 0 17:22: 5 那个弓下身,我和文友也交流了一下,细想了一下,感觉躬的确更好一些,那就麻烦编缉老师帮修改一下。辛苦了。
2楼文友:- 0 10:51:17 欣赏佳作!已上报精品审核,8月 0日。
回复2楼文友:- 0 17:04:19 感谢如云社长,祝福如云。
楼文友:- 0 20:12:4 文笔很厚实,读来真挚感人,作者对生活细微的把握与理解之透彻让我感佩,欣赏问好老师,期待更多精彩呈现!并预祝在此次征文中获得好成绩。
怎么知道自己缺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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