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广东女作家的惊人之举

昨天是“三八”妇女节,络上有人笑称这个节日是最没有人想过的节,因此我们把目光对准那些最不想过这个节的人群:广东优秀的女作家们。这次我们采访的5位女同志,属于在写作上特别勤劳的群体———采访中,没有一个人最近不在写东西的;有的还一边跟在MSN上聊天一边改自己的新长篇。一句话,我们可以用一个下午的采访披露她们最近的“惊人之举”,但是否她们写出来的都是“惊世之作”,就要留待时间长河的考验了。

盛可以

咬牙创作长篇《乌托邦》

上面说的一边跟在MSN上聊天一边改自己的新长篇的那位,就是盛可以同学。最近让她烦心的事,是新长篇《乌托邦》越写越短,“写 万删1万,去年就12万字了,现在不到9万字”。

看这书名《乌托邦》,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著名的“乌托邦三部曲”———《我们》、《一九八四》、《美丽新世界》。不过,盛可以一边说自己的新小说和它们“应该是有关系的”,一边又比较谦虚地表示“都不好意思去和这三部曲比照”。因为她“改了无数遍了,依然写得不满意”。

她是这么说的:“我不满意,是因为我不懂的太多,知识面窄,因为虚构了一个国家,包括它的政治体制……而我对这类题材的驾驭能力明显有点力不从心。我有两次想放弃,心想还是写我擅长的探讨两性世界的题材,但又不甘心。”

这部让她“不甘心”的长篇到底是写些什么?盛可以自己说得也不够清楚,因此我们只能知晓这样一个大概:“地点完全虚构,在一个热带地区。一群信仰坍塌、人生迷惘的人,忽然有一天建立起了一个完美的国家,创立了一套新的语言、习俗。这个国家不允许残疾、丑陋、无能、弱智的人存在。国民们50岁就进疗养院,看病免费,实际上不为人知的情况是:这个国家只保持50以下的年轻人,50岁以上者,全关起来烧掉……叙述是以20 9年一个老年人的回忆进行的。”

不得不说,以上故事情节某些部分和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有相似之处,实际上,盛可以在开始写了之后才看了看《美丽新世界》。但看了后,她的痛苦来了:“那种想象力我远远达不到。”痛苦归痛苦,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一直在磨,希望咬牙完成这个题材上的突破。”

顺便说一句,盛可以最近并不光是写这个长篇,今年第二期《收获》发表了她的短篇《白草地》,关注她的粉丝可以主动去找。

魏微

已写完中篇《沿河村纪事》

一直以为魏微还在番禺大岗镇挂职当乡镇干部,其实她早离开了。但她的新小说没有离开那里。她最新写完的四五万字的中篇《沿河村纪事》虽然和番禺人民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显然和她以往的小说大不相同了。她抛弃了她所擅长的描写素朴人情、冷暖旧事的路子,转而在《沿河村纪事》里写了乡村里的政治和经济。

显然,魏微也在尝试突破。她说,“以前我写的是个人生活,而这篇小说里,主要写的是别人的生活,跟我以前的风格、内容、题材都有很大的变化,叙述也更加冷静、客观、理性一些。”

现在,这篇小说已经到了《收获》的手里,至于什么时候我们可以看到魏微的“突破”之作,她说还没定,我们也就不好乱预告。不过,以后我们有很多机会看到魏微类似风格的小说,因为她说,她接下来的作品都会“以现实为主,主要写近二十年来的生活”。[NextPage]

郑小琼

新出版散文诗集《疼与痛》

去年广东省“五个一工程奖”颁奖的时候,就采访过郑小琼的创作动向,昨天一问起来,没想到她说,还是在写那些东西。写诗写得这么慢,在这个不断刷新的络时代,大概除了她也没几个人了。

而她最近“写完”的则是一本情诗集,“100首情诗,20首欲望的诗与1首恋诗,整体就是121首关于爱情的诗”。虽然我们不是很明白她说的“恋诗”和“情诗”的区别,但2007年由中国新诗年鉴发起主办的“唱响诗歌”里,就有歌手给她的一首爱情诗《给》谱曲演唱:“一滴泪,一个人/是爱,或者恨/啊,温和的,缓慢入深秋/透明的,原本是自身……书籍是缓慢的,明月是缓慢的/还有长夜女巫,还有海誓山盟/它们都已陈旧,像树木/被砍伐,像时光,被花完/或者像你一样,羞涩地低下头/像春天,奔流不止……”和她写的描述自己打工生活的冰冷坚硬的诗剧截然不同。所以,她的爱情诗或许更让人期待。

除了爱情诗,她的长诗《玫瑰庄园》写了7年了,还在继续写,《七国记》也写了几年了,也还是没写完,“因为这些长诗需要积累,所以写得很慢,也许这些诗歌出来会发现一个不同以前的我,但是实际,这些诗可能就是以前的我写的。”

可能这些长诗永远也无法出版,所以我们还是先看看那些出版了的把:2009年12月,大众文艺出版社出版了郑小琼的散文诗集《疼与痛》。郑小琼说:“这本散文诗主要也是写了六七年才完成的,选了一百章左右,这个集子是自己较为满意的集子。”

张欣

刚发表长篇《对面是何人》

张欣的《深喉》大家都记得,广东写都市题材小说的作家中,她无法屈居第二。现在,她又在创作一部准备了很长时间的都市题材的长篇,可是我们问她具体内容时,她虚晃一枪:“具体的内容不便透露,主要还是关注人心人性。”现在日本流行“轻小说”,张欣给自己的小说起了个异曲同工的称谓:“净小说”。就是干净、简洁、清澈。张欣说,现在小说创作有一种“复杂”化的倾向,什么都想顾及,什么都想说,由一个人带出一个宗族,我是想回归到朴素之美。

“去年,我在《收获》三月号发表了长篇小说《对面是何人》,最近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主题是揭示现代都市生活困惑和迷惘,展现当代都市人在金钱与情感间的尴尬与困境。”

“现在不想再写些小东西,费神,都是些口水话,没用。我原来比较年轻气盛、好强,希望能驾驭复杂的叙事。专业作家对技巧都很在意,追求完美。因为我们是在文革中成长的,文学基础不怎么样,其实单论技巧或辞藻,我们根本就比不上80后一代,你让我去写穿越体我也写不了。经过长时间的反思,还是回到对生活和精神层面的深度挖掘,对人心和人性的关怀,叙事更加朴实,不会刻意去炫技,但也不能平庸,应该是一种醇厚之淡、朴素之美。[NextPage]

塞壬

正在写散文《祖母即将死去》

塞壬获得过人民文学奖和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最具潜力新人奖,她说:“年后我写了一篇4000字的叙事散文《关于年的叙事》,月底准备写个大点的《祖母即将死去》。我常年漂泊在外,一年只能回去一次,在外面很难感受到家的温暖。看到父母慢慢老去,特别觉得家里一些细微的事情对自己触动很大。春节的气氛是欢乐祥和的,但回家却容易觉得寂寞伤感,可能是缅怀逝去的年华。

“2009年散文成绩还不错,《消失》、《羊》、《哭孩子》、《夜宿小旅馆》等作品获得了一些散文奖项。散文要写到上半年,下半年可能会尝试小说写作。我现在不太重视如何写,而是注重写什么。从题材上来讲,要摆脱这两年来的重复,不能再写南方漂泊。今年可能会写关于成长、童年和故乡的一些题材。以前的散文非常粗粝,有时还歇斯底里,甚至比较疯狂,从作品中看不出作者是男是女。现在可能更注重内心的安静、细腻和精致,注重从女性的视角和意识来写。

(:李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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