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逝水流年杂文诗歌其实是一种游戏

诗歌,其实是一种游戏,一种很简单的游戏。不必看得太真,太真就会很累,只是诗人无法让诗歌简单,也无法让自己轻松下来。这其实很容易理解,既然出来混,就当然想混出个名堂,但问题是名堂不是那么好混的,所以诗人不会把诗歌当作游戏,越是认真,诗歌就越成为一种负累。

在中国,只有诗是倒贴钱出版的,出版的诗集不是贱送就是压箱底留传后世,出版社赚足了费用,诗人却没有赚足眼球。无奈的诗人继续掏钱游戏,出版社继续笑纳不谢。这其实是也是一种游戏,自己掏钱卖呦喝,勒紧裤带自弹自唱,无奈再美丽的弦音,在底下却讨不到几个观众的赞声。从我的观点来看,其实这个游戏本可以简单点,集中百十位出诗集的钱,足够可以办许多年的刊,反正出了诗集也没有多少人愿意看,或者没有多人会看得很认真,倒不如合伙让一个刊物健康而理性地发展,在更多的人的关注中满足自己的眼球审美感。

但不会有人赞同这个观点,因为诗人都是孤芳自赏的,诗写得再不好终究是自己的心血凝就,而自办刊物发表的多是外面来客的诗。入选和不入选是二种境界,其实大家都明白,发表的不一定是好诗,但是大家都愿意发表,不发表就牢骚漫天飞,为什么?这就是眼球效应!都希望别人来读自己的诗,然后自己成为大师,一览众山小。如果成为大师后还记得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喘着气爬上来的还好,怕就怕一爬到山上就忘记自己也曾经是只微不足道的蚂蚁,却偏把自己当作飞蟥不可一世。所以大师还是死后由别人盖棺定论为好,省得生前口水一地,背上骂名无数。

做诗人真的很累,那么多杂志刊物,你能够找到几处诗歌的天堂,偶有几条通天的独木桥,挤在上面一不小心就会坠入不见底的深渊,更何况还有多少先过桥的仙辈在那里刻意盘剥。每一个时代总会有几个夺颖而出的,但更多的是埋没。你不甘心也好,你痛哭也好,你最好认命,因为这就是现实的无奈与悲愤。

在上常能看到20xx年最新诗歌投稿信箱,估计无数诗人会欣喜若狂,但欣喜之后未必若狂,因为更多的是失望,是彷徨,是不解。我曾经试过这种邮箱投稿,寄出五十封,退回四十封,理由只有二个:邮箱地址错/永久关闭或者邮箱爆满。确认收到的三封(一封是人民文学2008年“高山流水遇知音”征文),还有七封下落不明,最后录用稿件为一组《知音八章》。

刚开始的时候我的热情还很高,邮箱不行,那我就寄,前后应该寄过十多次,都是《北京文学》《诗刊》《星星》之类的杂志。我发现寄的效果比邮箱投稿的效果要好,《北京文学》只寄过一次就发表一次,那沾了08年奥运会的光,因为换现在那诗歌我想我不会投出去的。《诗刊》寄过四次,发表二次,谢谢“伊帕尔汗”,谢谢“绿色伊春”,让我参赛二次获奖二次,我的运气也实在太好了点,诗歌写得不好,获奖的运气却是大好,管它是安慰奖还是优秀奖,这年头有奖就成,免费发表就行。

发表很难,但也证明了杂志并非完全象上所说的不是名人连你的信封都不会拆开,邮件看都不看就删除,不然无法解释《人民文学》《诗刊》对我的“厚爱”,我想我绝不是唯一享受这个厚爱的。那个时候也有那么一点成就感,所以写诗半年上《星星》时,我很得意,特别是看到有人留言“我写了二十年都没有上过时”我非常得意;所以写诗一年半后混上《人民文学》《诗刊》时,我更加得意,原来诗不是来发表的,是用来获奖的。

只是我比较理性,也比较淡然,因为07年开始写诗,09年就停笔了。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看到诗人的辛酸、无助、荒唐与愤世。当口水成为主流,一片雪花就可以飘落一地鸡毛;当梨花不再带雨,成了教主的代名词;当脱衣谩骂成为一个时代诗人的缩影时,当有良知的诗人还在努力救赎之时,而世人却在笑看这种掉价的游戏时,我突然明白:诗歌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死了,却看不到涅磐的希望。实际上诗歌早已经死了,只是死得太过平淡,没有悼词,没有花圈,甚至眼泪都没有一滴。

曾经有多少条道路挺身而出,有多少个流派风起云涌,有多少个诗人热血沸腾,最终都抵不上短裤一脱来得简单,不及一个市长的权利来得实际。民刊依旧在痛苦中挣扎,诗人依旧在底层呻吟。只是倒下了一批,又有另一批会汹涌而出,无奈星星之火,一滴雨就灭。这就是中国诗歌的现状,也是中国诗人的悲哀!

当我在论坛游离时,我很多时候都会叹息,诗人真的不容易!用一个小时写诗,得花上三个小时去请客喝酒。不管在哪个论坛,你不顶别人的贴,那你就别指望别人会看你的贴,更悲剧的是你顶了别人的贴,别人也未会看你的贴。可怜的是版主,来这里本想混个脸熟,没准脸没混熟却被人骂得狗血淋头。二年前玩论坛的时候常有人到论坛骂街,意思就是自己的好诗没人看没人顶,结果大家一拥而上,一人一口水就淹死你个不知好歹的王八蛋。

这不是叹息的理由,我有时觉得是悲哀,中国有几个诗人不混论坛,无非是真名假名笔名名而已。记得当年在星星旧坛的时候,有人以雷抒雁的名义发贴,结果惊动梁大当家出来说话:“感觉不象是雷公的声音”,差点没把我雷死。所以当伊沙,当红烛,当天哥,当等等的诗人都在论坛出现时,我一点都不奇怪了,喝酒泡妞不会天天有,但必须记得不时在上露个脸,还得时常混个脸熟。

所以我选择游离,因为我不喜欢顶贴,顶贴太累,真的好累!顶贴的时间足够你构思或者写一首或者几首诗了。再说我也不是诗人,虽然写过几首,但我从来不承认自己是个诗人,顶多就是个会写几句诗的人而已。只是更多的诗人为了混个脸熟,又不得不顶,所以诗人会选择性顶,但是很多时候与你风格都完全不是一个套路上的诗,你还有顶的意义吗?是你真正读懂了,还是仅仅只是为了证明你也“读懂了”?

有几个诗人可以在静谧中写作?没有!有几个诗人写诗不想出名?没有!因为就连我这个边缘青蛙也不时会跑出来咕呱几声,扰乱视听。其实最近我更喜欢去扬子鳄,因为篓子是空的,在篓子心中一切都是过烟眼云,再多的浑水篓子提起来也漏光了,顶多有些污泥,大不了用水洗一下就干净了。其实我喜欢的是游戏,说实话只有游戏最有意思,他把全中国的人都给游戏了。只是他从不曾脱衣裸奔,也不会张口骂娘,他只是游戏诗歌,不管是谁的诗歌,他都可以进行批判,他没说过自己是大师,但被他游戏过的人都喊他大师,打引号的“大师”。

很多人都烦他,说他把论坛给污了,其实我不这么觉得,至少他用心读了你们的诗,至于如何评价是他的权利,就冲他的任劳任怨也值得表扬。只要不是有意谩骂,或者是恶毒的人生攻击,我到觉得这是生气,论坛需要一种别样的生气,诗人也需要一种别样的生气,那就是游戏。

永远,不要以为你的诗写得真得很好,大家都只能诚心顶礼膜拜!你不是布达拉宫,诗人也不是千里朝圣的藏民。说得好听点,当你是个诗人,说得不好点,借用一句络用语,你就是一个诗人,淫得一手好湿!

所以,一场游戏一场梦而已,人生短短几十年,活着已是太累,更何苦还要去追名逐利。把名声看淡一点,把诗歌看淡一点,看作是诗歌游戏,就象童年时我们常常玩游戏一样,天真而又快乐。

因为,只有你把诗歌当作了一种游戏,当作了一种乐趣而不是一种负累,你才会真正享受诗歌,享受人生!

后记:

这是今年三月复出写诗后写的一点感受,因为和二年多前相比,没看到长进的诗和诗人,却看到了更多哭求发表作品或者交费发表作品的写诗之人,还有名字越来越陌生的民刊和诗人。有几家杂志居然找我要钱,真的很有意思。我写得好自有地方发表,我写得烂发表了都嫌丢人!免费发表我都要考虑半天,还要我倒交钱?

我至今记得一些二年前在论坛极为风光的诗人名字,但如今我停笔二年之后,却惊讶地发现他/她们写的诗竟然如此陌生,如此普通。如果说我怀念谁,只有一个女子是我最怀念的,她从和我交流过一次,我也从和她聊过一次,但总是有点怀念那个诗里透满红,装满药,一身伤痛却从不向命运屈服的重庆女子。

共 127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有人说,在时下文坛,写诗的比读诗的还要多。诚然,潜心创作、追求价值实质是可归于提倡之列,但人人都想争当诗人、人人都想发表诗作的结果自然是导致良莠不齐,劣作泛滥,由此而折射出文坛浮躁的状况。作者针对此等状况,其“游戏”一说实质有着两层含义:其一,主观上,为文者应当理性、淡然,不为名利所累,以此为乐趣,享受人生;其二,客观上,面对文坛唯利是图、以钱取向的现状,这是诗人一种无奈的叹息。文章理据结合,曲笔巧说,既有关于创作上的真知灼见之言,亦有痛击文坛时弊的地方,可谓见地独到而又不失剜及疮疖的 。好文,荐赏!【:喜有此李】

1楼文友:- 1 12:5 :5 有人说,在时下文坛,写诗的比读诗的还要多。诚然,潜心创作、追求价值实质是可归于提倡之列,但人人都想争当诗人、人人都想发表诗作的结果自然是导致良莠不齐,劣作泛滥,由此而折射出文坛浮躁的状况。

2楼文友:- 1 12:54:10 作者针对此等状况,其 游戏 一说实质有着两层含义:其一,主观上,为文者应当理性、淡然,不为名利所累,以此为乐趣,享受人生;其二,客观上,面对文坛唯利是图、以钱取向的现状,这是诗人一种无奈的叹息。

楼文友:- 1 12:54: 1 文章理据结合,曲笔巧说,既有关于创作上的真知灼见之言,亦有痛击文坛时弊的地方,可谓见地独到而又不失剜及疮疖的 。好文,荐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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