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永生的乌尔禾散文

乌尔禾是片宁静的草原，只不过它的地层深处孕育着些许躁动。可能每处土地都存在这样的情形，尤其日下这个日益繁复的社会。于是，在赞叹了草原之后，我由衷地羡慕起红柯来了。

红柯的笔触能够把理想中的世界细腻地刻划，这无疑是幸福的事情。当然，这并非一种天马行空的自我陶醉，而是作者对内心渴望，对美好事物的自我呈现。肥美的牛羊，碧空中飞翔的群鹰、草丛中的鼠类和行走的蛇，这些都是大自然呵护下的生命，都是以自己方式生活的种群。它们之间似乎没有任何联系，但却因了这片草原结合起在一起。让人不由得感觉到作者内心的平静、悠远。更重要的是，这种美在红柯文字的表现和描述下，犹如一幅画卷徐徐展开，始终充满着生命的壮美，确实如童话一般，把草原上的生活风情以独特的手法表现在读者的眼前。

在新疆，凡提说起军垦，没有人不为其中所蕴涵着的悲壮感动。现在，这本和军垦有关的书，更是从另个唯美的角度讲述着这个神奇的故事。故事的开始是从一个叫力布的男人开始的。他的神奇让我至今也无法将他的面容构画出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能听懂鸟兽的语言，能够以一颗普世的心去关爱生命，能够一生不娶不嫁把爱给予喜欢的羊群，能够丰富着内心却孤独去生存着。所有的让人弗思所议才让关于他的故事才充满着传奇。他用爱呵护着羊群，不但给它们提供着最为丰美的鲜草，让它们经历最不同际遇，也让它们在无虞中结束掉自己的生命。海力布就仿佛萨满教的法师，每一次宰杀就是一场圆满的法会，让彼此都忘记痛苦。

在这种情形之下，王卫疆从海力布的庇护下走了出来。这个从地窝子生地窝子长的军垦后代，血脉中流淌的既有父亲的平和软弱，又继承着海力布身上的旷达与不羁。也许这个人物的出现，注定是要表现些什么吧？确实，从上学开始一直到工作，王卫疆始终都是受人注目的对象，故事很自然地发展了他和燕子的谈婚论嫁。此时，就仿佛在读者面前有了另一条线索，却将海力布的传奇搁置不论了，难道是因为他在渐渐衰老，还是因为他距离的城市太远了呢？都不是。王卫疆和燕子是因为放生羊走到一起的，两个人都在寻找着，只不过彼此的方式有着差异。因为放生羊，燕子的路走得曲折坎坷，几次都迷失掉前进的方向。她跟着朱端在水渠边叠一只只的纸羊放生，随着水波让心绪神往于草原深处。生活的艰辛与拼打，心灵的真挚与向往，幻觉的出现与折磨，让灵动的燕子变得急躁起来。她太需要知道关于放生羊的那个人，而表象的爱使得她不但有恨，而且生出了愤怒。相反，王卫疆却不以此让情绪有太多的波动，以至于燕子离他而去，他也是那么的淡然从容。这绝对不是一个刚步入社会的人的状态，但事实就是这样，容不得人去遐想。从草原深处走来，带着草原一样广阔和胸怀，包容和接纳着一切。走与不走，来与不走，似乎是缘分的注定，无论等不与不等都有着自己的定数。王卫疆喜欢以沉默来表现自己的形象，也是这种沉默才让燕子由爱而恨，，才使朱端敢破坏爱情，才让那个脾气暴戾的师傅打抱不平。他其实就是那放生的羊，怎么走，走到何处，生与死，幸福与伤痛，都无暇顾及。生活的繁华与沉重，爱情的折磨与残酷紧紧相随着，也终于让这个朴实、憨厚的小伙子感受到了草原上所没有的心事重重。

能够想象得到王卫疆的痛楚，也明白了燕子、朱端等一干人的心绪，而那个永远不愿意走出乌尔禾草原的海力布又是如何呢？一个人守护着羊群，重复着简单、枯燥的工作，让生命在风晒雨淋中渐渐结束。我知道，这是一种发乎于心的真爱，那悠然自得的羊群、花开遍地的草地，足以让这位老人的心归于平淡，虽然也有过梦与向往，虽然也有着太多的期盼。一个人的世界无疑是孤寂的，但也是丰富的。当一个人不需要太多的奢往时，眼前所有的只是浮在天上的云朵。但海力布老人怎么能说没有呢？那一块块耸立于草丛中雕石，上面清晰地映衬着他沉封着的往事，石头上的女人是那么熟悉，那么亲近，一任老人和羊群簇拥着。还有那个王卫疆，不就是老人放生的众多的羊群中的一只么？无论羊走到那里，走多远，都会牵系着老人的心。

生命的最终是死亡。

海力布老人最终还是没有等到王卫疆的归来。也许老人从来就没有等待过吧？其实等与不等都不重要了，因为有草原在，定会有更多的羊群的。在老人的心里，乌尔禾草原早已成为永生了，所以在那场罕见的风暴中，海力布用生命挽救了草原上人们和羊群，而永生为流传的话题。

我到过草原，也在草原上骑马疯狂地奔跑过。那是一种放松到彻底的感觉，能够让疾风从耳边刮过的无疑，作者对草原是有着浓厚感情的。通过那笔下的故事不仅仅是对草原单纯的誉写，而是通过“羊”来深化故事的和主题，慢慢研读下去，却让人感受到的是草原上渐然而起的变化.这种变化没有水生风起,不是轰轰烈烈,就像迎春萌芽的草稞，就那么在惊蛰温暖气息的吹拂下，突然就由枯黄变幻成葱绿一片，处处都有着对大自然的崇敬,一种爱,一种无言的发乎于心的 .

共 1956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舒展而柔和的一篇散文，行文比较的优雅，很有心旷神怡的感觉，尤其是对于一些景象的描写，虽然不多，却很细腻，充满着浓郁的画面感，让人仿若身临其境一般。阅读这样的作品，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而作者更多的，是通过一些扎实的描述，为我们展开一幅幅关于乌尔禾的画卷。如此，散文的意蕴，也就显得非常的饱满了。倾情推荐。——履泽

1楼文友：201 - 00:16:29 问好作者，很不错的文字，欣赏了。。。。欢迎作者赐稿江南烟雨社团，祝福创作愉快的同时，也祝福阅读愉快。希望作者在江南烟雨社团里，有新的收获，以及有更多的精彩作品呈现在大家的面前，有更大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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