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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歌梦关于浮梦流年真名叫什么的介绍

流年歌梦,关于浮梦流年真名叫什么的介绍

少年文化史,那么清晰,任何一段拽出来,都是一曲精彩的旋律。

题记。

曾经的歌者梦,象钩子,从惨然微笑的记忆中拽出,偶尔的童颜惊现。

我那时,十四岁。文革刚开始,懵里懵懂的,早早被划入黑七类。记忆中的少年时代,理想就此折戟沉沙,再没有过一次无忧欢快地学习,也没有过一次甩胆地耍过。

不知怎么,着迷了一档子雅活儿,要唱歌。

尽朝美处想,这唱的事儿,与划分人种等级,与政治色彩红与黑不搭,尚且自在,尚且潇洒。于是,就很看重老师的本领,只要老师厉害,我就拼命学,让老师于中发现我。

失望在于,我没有留意到本事大的老师,甚至学校连唱歌这门课,能象样教教乐谱的也凤毛麟角。更不用说擔杠满足学生祈望冲击歌手的逆天思路。

也是应了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说,就大胆天真地想自己学吧。一来好尽速补充一点学堂的求知损失,能学一点真东西。二来也好尽快掩饰扑面而来的黑七类冠名羞辱,抚慰自尊颜面缺失的尴尬。无论如何,哪怕稍稍巩固一下自尊底线,也是好的。

不久,我寻到一本唱歌的书,却是五线谱的。那许多奇形怪状的符号,看的眼花缭乱,似是而非的,不会。感觉唱歌不是易事,学问很大,就懵了。

学校有一位叫聂岳撼的先生,高高瘦瘦的个子,总是架着一副淡咖啡色的老式眼镜,是一个蛮随和的先生。

我喜欢聂岳撼先生讲自然课。

有一回,聂先生来上课,讲的是地球,月亮和太阳的关系,也就是日月星辰白昼运动的一节。他讲,太阳永远不会动,就那样高高挂在宇宙空间,是地球自己在转,自西向东转,同时,悠悠地围绕太阳转。地球自己转,叫自转。地球绕太阳转,叫公转。地球自转一圈,就是一天。一天里,地球朝向太阳的一面就是白天,转到地球背向太阳时,就是晚上。地球围绕太阳公转一圈,就是一年。一年又有四季,四季就是春夏秋冬。他又讲月亮,说月亮学地球的样子,自己转,同时围绕地球转。因此,月亮是地球忠实的卫士。他还绘声绘色地讲到了日食。他说,月亮绕地球转到太阳与地球中间时,挡住了太阳照射到地球上的阳光,形成了地球上短暂的夜晚。这夜晚比真正意义上的晚上还要黑,科学上叫它日食。他说,民间有的传说把日食说的很离奇,也很迷信。比方有一种说法,说日食是天狗吃日。聂先生一边呢喃自语,呵呵笑着。一边转动太阳,月亮和地球的模型。转着,说着,笑着,像讲故事,又像是旁若无人。一副老式眼镜随讲话振动,渐渐滑落到了鼻尖上,很滑稽的样子。奇怪的很,全班竟没有一个人笑他,好像被他奇怪的表演吸引住了。

那一次,聂岳撼先生讲课的印象特别深,我一下子就弄懂了昼夜的原理,也记住了一年四季是怎么回事。

文革的一次批斗会上,知道了聂岳撼先生做过二厅的中校参谋,还知道了他是黄埔五期毕业,解放前南京中央大学毕业的高材生。

聂先生文艺体育,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还写得一手美术字。听说他上知天文地理,下知煎炸烹煮,好像学校的老师都很喜欢他。

有一天早晨,我亲眼见到,年近五旬的聂先生在冬日的晨曦里撑双杠。一下,两下…,我在不远处暗暗为聂先生数着数。一直数到二十七下,才见聂先生跳下双杠。他有些气喘,嘴里哈出的气与寒冷的低温相遇,已经使聂先生嘴唇上的胡子结满了银白色的霜。

一个偶然的场合,听到聂先生在评说唱歌。他说,唱歌如同说话,要娓娓道来,要会表达情感。我就记住了聂先生的话,云里雾里地想过一发,要试试唱歌怎么个表达情感。竟由此又幻想起来,有一天能够成为很多人喜欢的歌者。

之后,一个人悄悄瞎练了一阵,不知所云,不得要领,不成调,自己也不知是哪里的问题,反正觉得不好听,觉着没辙。

后来,我临到变声期,高音怎么都整不上去。没有方法改变现状,更没辙了。

很快,1968秋天到了,毕业了。我们属于了老三届”据说要一片红,统统实行四个面向”哪里需要那里去。

偏偏农场要人,需要我们了。这以后就一直在农业生产这一行摸打滚爬,成为了新农民。曾经那个无望的歌者念头,早伴随如梭的岁月,抛到了云天之外,连影儿都不见。

直到退休,这个歌者的念想,都还没有驭想。

从学校出来之后的漫长岁月里,我唱歌,一直是哼哼玩玩,就没有一首歌一板正经唱下来的。如此,唱歌也只是停留在某些兴趣,没有真正有心地投入过。

倒是退休后,时不时有人说,其中也包括个别业余歌手也说,我五音基础还不赖,声线也行。説若好好练练,能唱。真要唱通了,得了法,也能算一个民间歌者。

乖乖,这人的心气儿其实就这么脆弱。几十年的无所谓,一下竟被闲言碎语捅得活乏起来,有点老有所为的状态了。一股劲儿猛烈地朝异想天开方向窜着,横竖横,要着手练练。

不计后果,重拾旧好,动真格的了。积极报名进了老年大学音乐班,攻声乐。美声、民族、通俗皆练。

老年朋友最喜欢相互欣赏,扎堆追捧。哪怕五音都不在状况,只要精神头在,吼叫起来,评说起来,满嘴好字儿,开开心心的。

在这种热哄哄的合唱群里,似乎谁都练得踌躇满志,不亦乐乎。

出洋相陪伴着唱歌,只是自个儿不知道。

老年唱歌班,那种纯老人的男女声,唱起来总有点儿不着调,音浑调杂,越来越找不到刚进唱班时的心情,不知咋回事儿。

终于有一天,来了个硕士研究生的教歌老师,是个小姑娘。小姑娘个小声高,是一把唱歌好手。听她唱歌,是享受,同时让这些老者羞得唱了。小老师耳神好使,教学挺严厉。她弹着钢琴,听大家唱。

我们这个老人混声班的歌唱水平实在不咋地,一唱起来,小姑娘似乎就不爱听,老爱叫人起来,把唱错的地方纠正一下。小姑娘老这么叫,一叫一个准,一说一个理儿,没有不服的。

小老师喜欢叫人起来单独唱,举一反三,大家注意。她教唱歌这套办法,应了南郭先生那段成语。小老师大有齐泯王的威势,众学生突临南郭先生境遇,本来大家喜喜乐乐的歌唱状态,忽然就变成了严肃的教学过程。

这唱歌,没有天赋,没有一点基本功,看来是不行了。少时那段自学唱歌的失望经历,忽然旧伤复发,自嘲自卑的痛苦念头乘机来搅局,不断噣噬我歌者复萌少老的梦想。

多少年来,一直有想过,几十年前,如若遇到一位有本事的音乐老师该多好。好好学唱歌,恐怕人生道路就此得到改变。说不通的考量,无厘头似的戏一般,像在嘲弄人。

大凡精神伤得重了,有时能裂变成奋发的蛮力,倒也会出希望的故事。伤的过于重了,理念蜕变,自信沦丧。机遇,条件都来了,不在状态还是不行。

许是我少年歌者的萌想伤的过重,再歌的决计,死灰复燃究竟不力。

老年歌班练唱,最终堕落至随便唱唱,依旧缺乏信心,歌不成功。硬着头皮坚持了大半个学期,学得几首歌,不成格调地练了一回嗓子而已。

记忆的悲哀被引燃便可怜。到最后,只是那苍白回首,入了无了的循环。

只得续发一声遗憾的啊…早逝的少年歌者理想,老来的歌者梦。

应了俗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2017.3.2下午于银川。

本文相关词条概念解析:

流年

《流年》由林夕作词,陈晓娟作曲,王菲演唱。收录于王菲专辑《王菲2001》中,同时是其2010~2012年亚洲巡唱的固定曲目。

唱歌

歌唱是一门艺术,要想提高儿童表现歌曲的能力,应给予他们唱歌技巧的训练,训练的内容包括:唱歌的姿势、呼吸、发声和咬字等各方面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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