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

光年三部曲时空光影第十五卷

光年三部曲·时空光影(第十五卷)

作 者 / 君 玉。

收回要拉窗帘的手,看向停到自己门外的车。这时车门打开,一人走出。不由惊讶,他怎么这时间来了,不是去陪女儿了吗?

她站着没动,他已经归家一般地拿出钥匙自己开了大门。没看到巴克的身影,也没听到它叫。巴克是无奈呢还是被迷惑了?

进来锁好门回身的秦忠信一抬头看到了二楼窗帘拉开一臂宽的窗户,自己想了一天的倩影正站在那儿望着自己,是微笑着的吗?看不到。是在翘首盼着自己吗?是吧,他愿意这样想。这样想着,唇角漾起笑意,对着窗口伊人很自然地做了一个让她惊呆的动作,一个飞吻。

不由好笑,拉上了窗帘。心中一股说不出的情绪,走到门口,却站着没开门。很快,门外响起扣门声,它加速了她的心跳。抬起手,顿住,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开门。扣门声消失,好像还伴随脚步离开的声音,动作快于心意,她猛地打开了门。听到声音的他回头,快步走过来一把抓过她,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双手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看着因吃惊而的佳人松开手,留下一句我先去冲凉和一串笑声向昨天那间客房走去。

沈洛摸摸自己的脸,看着他走进房间,不知说什么才好。他不会以后把这里当成他家了吧?罢了,待会儿再说吧。

十五分钟后,手机收到一条信息:过来。

呃?这语气,够简洁!回了一条信息:?

客房里秦忠信吹着头发,留意着手机。看到信息提醒,打开一看,失笑出声。对着手机,眼含宠溺。头发已经吹了七八分干,没再回信息,直接拔掉风筒,睡衣外套上睡袍出了门。

正疑惑没有信息的沈洛听到敲门声再度响起,停了一下,走过去开了门。看着门外的他,没有让道,面上似笑非笑。

秦忠信看她那幅样子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娇俏可人,不由笑道:宝贝儿,不请我进去坐坐?

啊?沈洛有点跟不上,脸上不觉烧起来,谁是宝贝儿?现在晚了。

哈哈!

得到的是他一串爽朗的笑声,笑声中,她被他离地抱起进了房间关上了门。贴到她耳边告诉她:你不就是宝贝儿,不然我怎么会来呢?

他放她到地上,却没松手,双手抱着她的腰,语含暧昧:深夜造访,不是探宝就是偷香了。

你…她真得恼了,又羞,这话说得太轻佻。双手撑着他胸膛要退出他的怀抱。

看到真得惹怒了佳人,他忙收手将她抱紧,嘴里道歉:对不起,洛洛,我不是…你想多了。对我来说你就是宝贝,现在来探望你。乖,别挣扎,算我说错话了。看在我一颗赤诚之心的份上,原谅我了好不好?

放开我!

说原谅我才放。看她气鼓鼓地闭紧嘴巴,眼底光芒一闪,换个方式,吻我一下也行。

看她又要发怒,忙道:好好,不吻我。

她稍稍放松,接下来却听到更让她绝倒的话: 我吻你。

这次却不管她是喜还是嗔,一阵热吻。一天不见的念想,现在拥她在怀,相思如酒倾泻,控制不住地吻得热烈而急切。可是一吻开始,想念更浓烈,恨不能把她吃掉。渐渐的,她由起初的发怒推拒变得意识模糊,他敏锐地感觉到她脸颊发烫,身子变软,手开始在她背上摩挲。她猛然惊醒,一推他,退出了他的吻。她抬头看他,看到他眼中浓浓的暗涌,不由惊慌。

第 41 章 分歧与妥协上。

她的惊慌清醒了他,看她惊慌之中迷蒙犹未退去,平添一份小女人的娇软。对自己,简直是致命的诱惑,轻喟一声:洛洛。

一手托着她的头,双唇又覆上她的唇,感受到她的躲避,低喃:别怕,我不会勉强你。

这次的吻,不再是刚才的,而是轻舔慢吮,辗转缠绵。他让她忘掉了恐慌,卸掉了心防。良久,放开她的唇,将她的头轻按在自己下巴,一声声低唤:洛洛,洛洛。

终于放开了她。

沈洛沉默地走到圆桌旁的一个椅子上坐下,他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抬头看他,恰与他凝向自己的视线相逢。有些难为情,但終没有避开,而是故作淡然地一扬眉,被他看出,赞赏一笑,反而闹了个红脸。接着就听到他压抑的戏谑的笑声,自己也忍不住噗嗤笑了。

喂,你真的是你吗?

什么?他一头雾水。

和之前的印象差距太大。

看他拿起水壶,她站起来往外走。

他诧异,伸手拉住她:你干嘛?

帮‘您’拿个杯子。

你觉得需要吗?他看她,扬眉一笑,拿过桌上她的杯子倒了水喝了一口。

她一下子知他语义所指,知道也拦不住,索性坐下问他:《月影红楼》里听来的你是你吗?

怎么呢?看她一眼,伸手拉过她一只手握在手里。

有点…不够矜持。她调侃道。

惊愕她的用词,随即会心地一笑:你喜欢吗?

对如此直白的问题一时语塞,不知怎样回答。口是心非不是自己的个性;说心内欢喜,一则实在没有承接住他汹涌爱宠的准备,再则不想让他太得意。心思转动,轻笑:我们约法三章如何?

他放下杯子,好奇她要说什么:说来听听。

第一,嘴巴只用来说话、吃饭、喝水…。

他一愣,似笑非笑,没说话。

第二,君子不动手动脚。

他扬眉,奇怪地看看她。

第三,为了预防犯第一、二,所以我们保持相距三步…两步…好吧,三步、两步你可以二选一…。

哦,他似恍然大悟,感情我是进了修道院,还是宝贝儿要作修女?

看来白讲。

垂目看看手里的纤纤玉手,再抬眼看向令自己着迷的美丽双眸:为什么呢?真得不喜欢,还是不习惯?

脑袋里都在想什么?抓住她因无措欲缩回的手,担心不够矜持?宝贝儿在我这儿怎样都是珍贵的,永远不会失了矜持。

这磁性声音说出的温柔低语令她眼眶一热,迅速垂眸。耳边是附了魔性的柔声暖语:爱人间耳鬓厮磨再正常不过,不觉得彼此不想亲近才奇怪?

刚才就权作你说梦话。收敛了笑容,握紧了她的手,深深看着她抬起的双眸正色道:洛洛,我只对你才这样。现在,以后,包括以前。

以前?沈洛垂下眼眸,掩下了心下的波动。片刻沉吟,问出了心里的真正疑问:你昨天说没有?她说看到你们进了,怎么会?

他握着她的手,眼睛直看到她的眼底,看到她的疑问:是进去了,不过在里面发生了一些事情而中断了。

那之后?不是还有很多时间?

当时是我决定中断的,所以就不会再有以后。只是委屈了儿子,好在现在的法律规定婚生、非婚生子女一切权利相同。而且当时自己只有一儿一女,现在看来,他已经理所当然地想到将来应该还会有不止一个孩子。不过心心与珩珩的位置并不会改变,另一方面却也更不会只为了儿子一个婚生的身份而和林丹注册。他没有讲具体的真实原因。意外的发生,令他随之果断中断当时的行动。联想当初和玉姝的新婚之夜遇到阴影时自己的心理反应,心里隐隐有点怕,怕自己会受到影响不由控制地做一些类似的决定。之前做那些决定时只是顺从自己的心意,丝毫不会想到她们,清醒时也毫不后悔。可是她不一样,自己清醒时自不用说,就怕不清醒时受那个神秘阴影的操控作出伤害她的举动。所以一方面想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给自己接纳,另一方面又怕她接纳了自己以后却被自己无意中伤害,因而一直犹疑着忍耐着内心的煎熬而不愿直白说出对她的疼惜与渴望。如果不是这次被要弄丢她吓住,还会再忍下去,直到自己弄清楚情况,确定能将她拥入怀中,护她一世安稳。现在说出了自己的心意,却不想将另一面告知她引起她可能的担心。唯一令自己安慰的是,在同样的不知前途的预示影响下,自己对她的渴望,毫无减少,反而更清晰更强烈。

沈洛知道事情不该只是这么简单,否则后来有大把的机会,毕竟他们有个儿子,而且是带着他的期望降生的。由他二十四小时照顾发烧的儿子就可看出他对这个儿子的疼爱。那么,他对这个儿子的妈妈就一点感情也没有吗?不过她看出来他不想深谈这个话题,也明白他的心意,告诉自己他的身份处境其实就是在告诉自己他的心意与感情,他想要自己安心,那么便姑且不问。

不过有一点要确认,因为它牵涉到原则问题,必须要先清楚。

那…她现在是你什么人呢?

除了是孩子的生母,其它什么都不是。他稍怔,随即体会她话底的意思,便趁机直白清楚地作了,无论名义上还是事实上。

有些疑惑:事实上?

傻丫头,听不懂?

沈洛反应过来,有点尴尬:我没问…。

这是原则,我自愿向宝贝儿坦白。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任何猜疑。

虽面上未露,却是心头一荡。不由双眸凝视着他,看到的是他坦荡而坚定的眼神。脑海里闪现出和刘嫂的交谈,刘嫂说别墅里只有煮早餐,只有他一个人吃,从未有客人出现过,沉默。

两个人都不是二十岁的小男生小女生,当然男人与女人在感情和两性关系的对待上会有很大的不同,沈洛自身的经历也非常简单。但她并不迟钝,相反,她有女性兼作家的敏感细腻,又有在感性的天性上有着思想深度赋予她的成熟和理性。她只要他有权力对自己释放他自己的情感并能意识到他该在有这份权力的前提下才能释放这份情感的自觉,如此而已。

他停了片刻,看她没有再问的意思。转而问出了自己一直惦着却到现在都没来得及问的问题。

你没有申请去墓地吧?

今天没有,想听你怎么说之后再决定。

他捏捏握在自己手里的那只修长细致的手:现在放心了,不去了对吗?

不禁额头起黑线,什么叫放心了?这人还真够自恋。

现在决定还是要申请,看到他眼神一深,不过做决定的出发心理不同。

他握着的手一紧,差点儿捏痛了她:有什么不同?

已经确定是晋王室的一个古墓群,刚挖掘的两个主墓是一个暂未确定、一个已定的两代国君的,我挺喜欢那段历史时期,真的想去看看。

春秋?那又有什么不同,连封建社会都不是,远比不上后来的繁华。再说,又不是时光倒映,不过是墓地,有什么好看?

她呆住,这在考古界该是多么重大的发现,几乎可以清晰地看见明年挖掘完后在考古界可能引起的震动,全世界的考古界都有可能。一个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的过度时期,在人类社会发展史上这么有重要意义的历史时期,这其中一个赫赫有名的霸主国的王室古墓群,在他眼里怎么这么不值钱了。而且,这是自己的工作。想气又想笑。

又不是去看热闹,我本来做的就是考古工作。听邵谦说,刚刚挖掘的两个墓里除开历史文物还有一些特别的发现,可能会进一步揭示一些历史事件也不一定。而且,即使看的只是墓地,感觉也不同,可惜我没看到。

某人的注意力却转到另一点上去了,疑问地:邵谦?

一个同事,这次就是他带队的。他们上一个墓地刚结束。

他们回来了?

没有啊,就晚上通过电话而已。

晚上通过电话?”想起来了,这个所谓的邵谦”不就是送了她一套《芥子园画传》的那个人,非直接的工作人关系,晚上下班后,吃完饭,隔几千里静悄悄地通电话?心里一丝不舒服涌上来,伸手把她拽到怀里坐在自己腿上,抱紧她,这才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沈洛一呆,明明有椅子,自己又不是小孩子,有点不满他的偷袭,面带微嗔地看向他。看到她自己没发觉的似嗔还娇的眼神,心思荡漾,不客气地对着眼睛就亲了一口。不待她反应又:你们经常晚上通电话?

没有啊,就今晚而已。

嗯哼,心情稍缓,你刚说他带队?

嗯。

这个古墓群也是?

嗯。

没什么好看,不去。

呃,考古还有好不好看?

那个邵什么是个女的吗?记得她说过是个男孩子。

嗯?男的。

他送过你一套书?

嗯。你怎么知道?

掐指算的。他敷衍的,不想讲是自己的直觉那个邵什么可能对她存有什么心思,而自己又该死地那么在意。不过,面子上却抹不开告诉她因自己心里别扭而阻止。

掐指算的,还有这能力?咦,这语气里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一时也不计较他的偷袭了,扭头有些揶揄地看看他:我怎么闻着有点酸酸的味道?阁下不是吃醋了吧?

坏丫头,得意吗?

呵呵,有点儿。唔…。

还没得意完,就被他惩罚地吻住,轻咬了一口。

你。揉揉自己的嘴唇,疼倒不疼,他当然不会真的下力来咬,只是发觉这人怎么越来越像登徒子。

好了,宝贝儿,我给你揉揉。

说着手就伸到她唇边。她偏开头,他揉揉,自己还不放心呢。

他一手轻轻扳过她的脸,让她面向自己:不去好不好?那么远,又不能当天上下班。

她笑,当然不能当天上下班,不过:也不会太久,顶多四五个月而已。

四五个月?。

也可以一个多月,春节后我就不过去了。

可是我要每天都见到你。

缠绵的话语由低沉的声音说出,如酒,醉人心肠。

沈洛静静凝望着他,他眸若夜空,深情如海,令人沉溺。

他目光深深锁住她,她双眸深若寒潭,静若平湖,却有一丝柔情在眼底氤氲。

洛洛,他低低地唤她,一只手轻抚她脸庞,真希望能把你放在我心窝里,这样就能走到哪也把你带到哪,而你也能听到我的心跳,体会我的心意。

他发自心底的真诚告白让她动容,没有说话,而是缓缓地靠进他怀里,头靠在他肩上,额头蹭了蹭他的下巴。他感受到她的情感,柔情在心中荡起一圈圈涟漪,低头在她额头一吻。在她耳边低语:宝贝儿,辞职吧,不要上班了好不好?

第 42 章 分歧与妥协下。

啊,那我吃什么?坐直身子,看向他。

担心我养不起你还是不养你?

你会养我?

他抚着她脸庞,目光暖暖地看着她:若说现在开始它是我最大的追求,你会怀疑吗?

她看出那不是一时激情的甜言蜜语,被他的用词搅乱心神,刻意忽略心底的情绪,微嘟了唇:总是闲着,多没趣?

那就过来做我的秘书。

你们的事情我什么都不懂,就做个走后门进去什么都不做的秘书?

只要我同意,有什么不行?你就在我办公室,看书、写东西,都行,只要让我抬眼就看到你就好。嗯,觉得自己这主意真不错。

呵呵,还真是老板和秘书,他还真会想。

你平时有休假吗?

怎么呢?

要不,你休一个月假,我去一个月,咱们一起。

似乎也不错,当然,前一个更好。

还是你过来更好。看她要反驳,马上晓以大义。你看,工作只是你人生中的一段,和我在一起却是人生的全部,自然这终生的相伴比那一段重要多了?

终生?这个字眼确实动听,谁说终生了?

洛洛,他声音沉了下来,你是玩玩的?

这是什么话?不由气恼: 你又没说过什么。

他一噎,审视地看着她,半晌,逸出一阵爽朗而愉快的笑声:宝贝儿,你在向我要承诺?

她轻笑:承诺是自己给的,无人能要。

洛洛,他拨开她散到颊边的发丝,我告诉过你我是自由身了,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看她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小,那就是我给你的一生的承诺,以后我的身边会站着你沈云洛。”这话有点甜,不过,你也只能在我身边。”这话风一转,好像有点霸道。

凝视片刻,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以后不用把它当作任何事情的考虑前提来考虑了,清楚了吗?

看看吧。

呵呵,还拽起来了。惩罚地俯首在她唇上吸了一口:小磨人精,过来做秘书,就这么定了。

那就是辞职了?不要。

好,那我就住在这儿,直到你答应为止。嗯,这样也行。好像对这个想法很满意,还点了点头。

不行。脸有些发烫,他住这儿算什么?

咦,怎么脸这么红?抬首靠近她,想哪儿去了?我说住这儿—的客房。还是洛洛想我在闺房?

秦忠信!实在忍无可忍,有些怀疑是不是再深沉、斯文、君子的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都这么口花花的言语轻佻?

总算在清醒的时候叫我的名字了,不过,宝贝儿忘了去掉第一个字。

噗嗤沈洛实在忍不住,又无奈又可笑。

笑起来会更美。他正色,洛洛,我是认真的。我不想做事的时候分心,又不能现在完全丢下工作陪着你。毕竟,还要养妻儿、养家呢。

最后一句说得低缓魅惑,却又无比认真。

沈洛沉默,既然话都讲到了这儿,虽然来的太急让自己有些无措,却实在不能说不喜欢,所以也不必矫情。便认真地思索了一下:我不会辞职,不过,这周把几件器物分析好,下周我可以申请休年假十天,做你十天假期秘书好不好?

他看到她眼底,看出她的让步,沉吟一下: 好。

我不懂你们的业务,所以我做我自己的事情。

好。

不过,她狡黠一笑,虽是做自己的事情,毕竟也出场了。不是人情工,工钱不能少,要有工资的。

看她作一副财迷状,失笑。随即皱眉:工资不用了吧?

这么吝啬?刚才还要我辞职?

不是吝啬,是请不起。你看,我以身相许可好?

哈哈!这神来之语,让她先是一愣,继而大笑。

这么开心我以身相许?

呃?怎么变了味道,是这样理解的吗?自己太高兴了,所以笑?

愣神之际,被他吻住,由浅尝轻吮到吻得深沉、缠绵而又霸道。气息交缠,很快,她被迷了心神,坠入其中,迷糊中,没发觉自己被他抱起,走到了床前。只觉得背后好平稳,不知道身处何地,只沉醉其中,呼吸着彼此的气息,直到他的手拉开了她的腰带,伸进了她的睡袍。

不,不要,她摇头挣扎,不是对他抗拒,而是对他的渴望和理性在拉锯,觉得要发生的事情不该在这个时候,不要,忠信!

忽然清晰地叫了他的名字让他清醒,翻身躺下,却伸手揽过她在自己胸口。闭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尽力平息着自己的欲望。良久,睁眼看向含娇含惧的她,面上犹带桃花。她听到他刚才心脏的剧烈跳动,也知道他大概忍得辛苦。有些不忍道:我,我不是故意…。

他抬手轻抚她面庞:我知道。我是很想你,可是也没想在这个时候。

拉过她在她额头用力吻了一下,翻身而起,下了床。拉起她:记得下周十天年假。

说完转身往门口走去。

你要回房了?

他停步,回头:除非被下了药,我在任何人面前都能保证自制力,在你这儿可没有把握,一点儿都不能保证。

脸颊更烫,忘了问他休假随自己去墓地的事情了。

关好门,早点儿睡吧。晚安!

他开门出去,她走过去关了门,手扶门框,低笑。笑得会心、甜密、幸福。

接下来几天沈洛加快速度,确保本周能把手头的工作做完。而他这几天没有应酬,都是和她一起晚饭。有时是回他的别墅,有时就在外面餐厅,但都是饭后就把她送回家,对应地去看女儿或儿子。她不想他现在住在自己家里,即使是客房。他想了一下,也害怕靠她太近,便点头赞同。

沈洛像以前一样每天散着步去上班,不知道的是一部车子总是远远地跟随自己,车内人的一双漂亮的眼睛由开始的端详、审视、揣度,到后来因为连续几天看到晚上送她回家的身影而彻底升起了妒恨。

想到接下来有十天的长时间相处,周末没有让他相陪,而是让他去陪了一双儿女。自己准备假期里写两个短篇,翻阅了一些可能用到的资料。第二天整理好东西后坐在廊下给巴克画了幅素描,画好拿给巴克看看,巴克冷静地端详一会自己的画像,看向女主人。心里在问:这就是你眼里的我?还挺威武,也挺英俊,不过不像个公主眼里的英雄,倒像一条狗。算了,你没有因为那个口花花的男人遗忘了我就好。沈洛自是不知巴克的这一番心里感慨,只是怜惜的抚摸一下它,把画好好地收了起来,想着哪天有兴致,调好色彩以此作稿给巴克画幅彩色画像。巴克这两天是挺幸福的,除了这幅素描的待遇外,还有两天早上的相伴散步。

周日晚上,这一周眼看就要过去。沈洛收好第二天的包,不是上班就简单的多。收拾好,洗漱,吹好头发后打开衣柜,手从一排衣服上划过。明天穿什么呢?平时研究所里端庄就好,没有那么严谨地要求。正装,自己并不是太喜欢,只是看起来比较严谨利索。虽然这个秘书。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既然挂着这个头衔在他们公司里面,是否要合他们的要求才好?可是这样在他面前还真有一种秘书的感觉。自己不喜受人约束,研究所里因为工作的特别,可能大家成天忙于与古人对话,所以人际关系上倒不复杂。不过,自己已然是走后门了,既是做他的秘书。即使只是短短十天,还是遵循一下他们的制度吧,或者也当一种体验。这样一想,倒生出几分趣味。所以,最后挑出来一件棉质白衬衣及一条自己备用却是一直冷藏的黑色西裙。鞋子早已等在一楼鞋柜的专用格里。把衣服用衣撑挂在了衣架上,同时配好丝袜、配饰。刚做好,就隐约听到大门处传来声音,心里一动,走到窗户掀起窗帘一角。看到他一闪的身影,想是已到了楼下,进入走廊。唇角浅笑,走过去打开了门,果然听到脚步声。他正转楼梯,听到声音抬头见她只穿着睡袍,外面是没有暖气的,眉头微皱:怎么出来了?

听到你的动静。你怎么来了?

见她浅笑盈盈,心中一柔,快步走上来揽过她,额头一吻,进入房间。将自己手里的袋子放到椅子上,正要抱抱她,抬眼看到衣架上的衣服。惊奇地看回她:那是你明天要穿的衣服?

嗯。研究所里不需要,所以我搭配了好久。

呵呵,是不是可以看作你的尽心?

当然,员工的形象代表企业的形象,秘书的形象代表她上司的形象。

嗯,这么用心,该好好奖励。说着把她拉进怀里深深一吻。放开她,走到衣柜前打开了门。

她一愣:干嘛?

换套衣服。

又不是真让她来做秘书,见过她初见自己时端庄的打扮和上班时知性的装扮,自己让她过来,只是想时时见到她。不是工作中的她,不是外人面前的她,是自己面前的她,是她自己。想着她的眼神,长指拨着衣架,迅速挑出一件米白色高领长袖直摆刚过腰部时装款羊绒毛衣,一条酒红色羊毛与真丝混纺高腰阔腿裤。

第43章 假期秘书。

衣服手感细腻松软,轻便温暖。简洁的款式,精良的做工,精致的裁剪,有一种低调高贵的质感。怕早晚凉,又取一件驼色薄羊绒无扣束腰长款大衣。回头递给她:明天穿这套吧。

你嫌穿衬衣西裙难看?

他一怔,把她拉过来吻了一下:宝贝儿有难看的时候吗?只是不想你受拘束。

连衣裙也不太受拘束。配大衣不是更风姿绰约?

他看着她挑逗的眼神,有些失笑。心里一痒,不客气地在那诱惑自己的红润樱唇上啄了一口:宝贝儿是安心不想让我做事吧?这几天凉,女人怕受寒气,还是保暖些好。

闻言心里温暖,笑意浮起,没再说话。

再说,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揽着她,低头鼻尖就要碰到她的鼻尖,声音低低的,宝贝儿怎样都风姿绰约,颠倒我心。

暧昧入耳,她一窘,夺过衣服退开。

他轻笑出声,放开她,自己却还停在衣柜前,迅速另挑出两套挂到一排衣服的前面。

这是你三天的衣服。之后你可以轮换搭,或者咱们另挑。

沈洛看到另挑的两套有洋装,有自然又古雅的纯中国风的时装,但都是配长裤款。不过也惊讶他挑出的都是自己非常喜欢又非常适合自己的。难怪有人说最了解女人的其实不是女人,而是男人,最能把女人打扮起来的往往出自男人的设计。

挑好衣服嘱她早睡,拎着装着他自己明天要换的衣服的袋子去了客房。

第二天两人一起来到了中盛集团所在大厦。进车库前沈洛从车窗往外看了看,50层的写字楼,从平地看起堪称巍峨。三楼以上开始的玻璃墙体反射着早晨九点钟太阳的金光,就像它自身是个发光体,光芒万丈,矗立在这个城市的CBD中。与它的同类一起,吸引着这个城市的精英群体从各个方向为了生活,为了理想,向它奔赴。他们经过大厦广场进车库,沈洛看到络绎不绝的俊男靓女脚步匆匆地奔进大厦大堂。有些人拎着装着午餐的保温桶,更有很多人手里还拎着早餐,无论男女人人皆是光鲜得体的着装,但是风度、优雅,踪影全无。此时看到的景象和自己研究所里的同事的状态,除了早晨集中等在电梯外的那十几二十分钟,浑然是两个世界。只是这么短短一撇,心里对现在媒体、网上说的都市人的压力隐隐有了些体会。心中有些自嘲,有些感慨,有些悲悯。不是悲悯工的奔忙,而是悲悯奋力活着的生命。两人一路都没有怎么说话,秦忠信却感觉到她现在的波动和沉默。停在车位上后,解下了安全带转头握过她的手,怎么了?

她扭头冲他笑笑:没什么,只是感觉到和所里完全不同的节奏。

他知道她话没说完,暖暖地看着她,抬手抚过她的脸庞,倾过身在她颊边轻轻一吻:洛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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