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小说站起来活下去
改桃和她妈说,她每次看到丈夫胡獠牙张着嘴打呼噜就恶心。改桃妈气狠狠地对女儿说:“屁话,当初我就不让你嫁胡獠牙,你和我闹得死去活来,现在后悔了吧,后悔也晚了。”改桃见母亲扭曲的脸孔,马上来了脾气,她说:“罢了,我不过是和你说说,你就翻起了旧账,行了,我今后也不说了。”说完,改桃赌气拿起围巾,把脸裹得严严实实,开门走了。一股冷风迎头刮来,改桃觉得棉衣和头巾失去了保暖的作用,自己像赤身裸体地走在十冬腊月的冰窖里。电视里说今年冬天的气候反常,连北京都能冻死人,何况是冰天雪地的内蒙。
娘家是本村的,离自己家也没多远,拐几个胡同就到了。村子里的人都出去打工了,虽然到了年根,荒凉的村庄连个人影子也难寻找,一路上只有空落落的街道和空落落的院子。改桃一路小跑回了家,带着一身的寒气进了门。胡獠牙吸溜着鼻涕在炕头上做鞋。见改桃回来了,胡獠牙赶紧放下手中的针线说:“这么快就回来了,快到炕头捂捂手,脸都冻紫了。”改桃没理胡獠牙,解下头巾开始摔摔打打地喂猪做饭,过了好一阵子改桃的脸色才和缓过来,脸上有两点很健康的红晕。胡獠牙见改桃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说话,只好又拿起鞋帮子做鞋。
胡獠牙是一个残疾人,在他还不懂事的时候得了一场感冒病,一直高烧不退,胡獠牙的娘叫来胡獠牙的三舅舅,胡獠牙的三舅舅用开水煮了半天注射器,一针扎在胡獠牙的屁股上,不料这一针扎到了胡獠牙的坐骨神经上,从此胡獠牙只能拄着双拐走路。他忍受着人世的摧残学会了钉鞋,成了一个地道的钉鞋匠。胡獠牙不是内蒙人,老家是陕西的,就是那个山丹丹花开红艳艳的山西。就在前十年凭着钉鞋手艺闯到内蒙,来到这个叫蒙古营的村子,遇见了改桃。改桃和胡獠牙一见钟情,不顾亲戚的反对作死作活地和胡獠牙成了家,从那以后胡獠牙就定居在内蒙了。
改桃做好了饭,一声不吭地吃起来。胡獠牙下地拄着双拐出院尿了一泡,打了几个寒颤进了家。刚要拿起筷子吃饭,改桃问:“今天做了几双鞋?”胡獠牙说:“两双,钉鞋机坏了,修了半天。”改桃说:“前两天送到蓝旗的鞋子都卖了,不到200块,明年不能这样死耗下去了,咱们也出去。”胡獠牙说:“我在城里的街头修鞋很受罪,你就让我暖暖和和地在家里做鞋吧,这样你种几亩地,也够我们的吃粮了。”改桃把筷子一摔说:“不吃了,真你娘是个累赘。”胡獠牙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哀求改桃:“桃桃,再吃一点吧,别生气了。”改桃重新拿起筷子长吁短叹了几声,又接着吃饭。
胡獠牙原以为有了改桃,自己的日子就走上了正确的生活轨道,现在看来这条光荣的道路一点也不让他心动。刚吃完饭,胡獠牙的一个表哥大贵像一个刮野鬼一样从陕西刮来了。胡獠牙一看远道而来的亲戚,差一点滴下泪来,他原以为自己被亲戚们遗忘了,没想到还有这个表哥想着他。兄弟两有十年没有见面了,表哥也奔四十岁的人了,胡獠牙细细端详表哥:脸面几乎没有改变,只是牙齿发黑了。胡獠牙和改桃忙乎着又给表哥炒了个胡萝卜片,然后胡獠牙和表哥喝起酒来。大贵喝白酒就像喝凉水一样,天生一个酒徒。两人喝了两瓶草原白酒。胡獠牙问大贵:“哥哥这几年做什么生意了?”大贵说:“贩卖大牲口。”改桃插了一嘴说:“贩卖大牲口能挣钱,不像我们只能小打小闹挣几个小钱。”大贵的双眼红红地看着改桃对胡獠牙说:“弟弟现在混得不错,有这样好的女人,我们以为你这种人找女人只能找个瘸子拐子,要找全须全羽的不可能,可你就偏偏找上了,大哥我还是光棍一条。”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改桃一听大贵的酒话,好像自己这些年受了欺骗一样,泪珠子扑啦啦流了一脸。
胡獠牙说:“哥哥比我强多了,身体又好,还能挣钱。”大贵说:“不行,哥哥我混得没你好,虽然有些钱,但却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呀。”大贵口头上说说自己不行,但实际上表示自己特别行,大概这也是一种中国式的谦虚吧。见改桃哭了,胡獠牙心里一阵难受,哇地一声把灌到肚里的酒吐了出来,他一直吐到脸色发青眼冒金花才收场。喝酒最大的好处就是让人麻木,胡獠牙夜里彻底麻木了,他仰面躺在炕上张口闭口,但发不出声音。白寡寡的灯光照着他的脸,使他和诈死的死人一般无二。
第二天早上酒醒以后,胡獠牙发现家里收拾得很干净,改桃还在自己的脸上抹了粉,在嘴上抹了口红。胡獠牙问改桃:“表哥呢?”改桃笑嘻嘻地说:“出去溜达去了,哪里像你喝上二两猫尿就起不了炕了。”胡獠牙慢腾腾地起来,改桃讨好地把洗脸水摆到他面前。胡獠牙边洗脸边对改桃说:“今天还化了妆,真新鲜。”改桃听到胡獠牙话里带刺,大声嚷嚷着:“什么叫化妆?不就抹了粉和抹了口红吗?抹了粉和口红也比一个满嘴獠牙的人好看。”这时大贵进来了,他手里提着几瓶白酒和几个鸡爪子,容光焕发的样子,他咪咪的小眼眨了几下,深深地吸了口冷气说:“内蒙就是比咱们陕西冷。”改桃从大贵的手中接过东西,巧笑嫣嫣地说:“这个大哥,买这么多东西干啥?”大贵说:“内蒙的酒就是好喝,如果在你们这里开个酒坊,那可就发财了。”改桃的眼睛灵光一闪说:“大哥这可是个好主意,可谁给咱们投资呀?”大贵不紧不慢地说:“这几年我贩卖大牲口也赚了些钱,要不我给你们投资?”这一句话就抬高了大贵的身价,改桃恍然明白,这可是财神爷进门了。从此,大贵留在胡獠牙家中谋划着开酒坊的宏伟蓝图。改桃变了个人似的,说话绵软起来,偶尔也有了女人自恋情结,那柳眉凤眼不时地飘移不定,活脱脱一个色魔。很多次,改桃看着大贵高大结实的身躯,心里真想上去拥抱他,可是她却又害怕,想偷人,又怕自己吃亏,他两都用疑心极深的眼光面面相觑,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是最要命的。胡獠牙也感觉到了家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气氛,他的心理有些不自在了,那种不自在在他的心里结了冰,不喜的和别人说。
以前的改桃,就像一朵蔫蔫的花朵,大贵的到来,就像一盆清水浇到她的身上,立刻变得神采奕奕。
过年的时候,大贵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胡獠牙也不好意思撵他走,胡獠牙好像一个恪尽职守的士兵,每天都在做鞋,一直到天黑才收场。蒙古营村里很多打工的人们回来过大年了,一个个灰头土脸,就像苦行僧一样。胡獠牙兴庆自己的高见——乱离人不如太平犬,外出打工有外出打工的难处。胡獠牙是个热衷于安居乐业,喜欢勤奋努力,不愿意动荡。改桃带着大贵又回了趟娘家,说是为她娘刷墙。屋里只剩下胡獠牙了,他感到空前的寂寞,他下地捞了个咸菜疙瘩,切开,独自喝起了闷酒。他感到如果大贵再呆下去,这个家就毁了,一山是不能容二虎的。一直到了晚上,改桃才带着大贵嘻嘻哈哈地大笑着回来了。嘎嘎大笑是改桃用来勾引男人的道具,当年她对着胡獠牙也这样笑过。一进门改桃就拉下脸,大声问胡獠牙:“你不做鞋喝什么酒?算什么东西!”胡獠牙现在除了两眼平视逆来顺受之外,别无良策。大贵赶紧过来对改桃说:“大过年的,让他也休息休息吧。”他很会让改桃开心。改桃洗手做饭,大贵也忙着打下手。
胡獠牙横躺在炕上,装睡。改桃和大贵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天,不时地嘎嘎笑几声。胡獠牙的心如锥子扎了一样疼痛。他感到用良心和真诚和他们沟通是没有用的,要想保全自己的家必须要拿出狠心。胡獠牙突然坐起来叫了声:“大哥!”大贵吃了一惊,停了手中的活儿问:“怎么了?兄弟。”胡獠牙轻声说:“你过来。”大贵小心翼翼地过来。改桃说:“别管他,他喝多了。”但是大贵还是到了胡獠牙身边。胡獠牙说:“大哥,快过年了,我也不留你了,你回陕西老家吧。”大贵还没做声,改桃大声呵斥着说:“你疯了,大过年的让大哥走,你的心眼子要多黑有多黑。”大贵尴尬地笑了笑说:“不用你撵,哥明天就走。”大贵是个聪明人,他知道雄心的一半是耐心,他把锋芒收回鞘内,互相客气只不过是维持彼此的面子罢了。胡獠牙听说大贵要走,多少有些喜出望外,他下地忙着煮肉,然后和大贵喝起酒来,他们大口吃肉,改桃也啃着鸡爪。胡獠牙喝了有三杯酒就感觉到有些头晕,倒头睡了。半夜胡獠牙渴醒了,他拉着电灯,屋里空荡荡的没一个人。胡獠牙顿时慌了手脚,这可是个恶兆。他架了双拐出了家门,寒风如电流一样击遍他萎缩的身体,使他的身体更加萎缩。胡獠牙感觉到自己这是成心作践自己。他返进门拿了手电,正要到外面寻找,听到柴草房里有人说话。胡獠牙细细一听,只听见大贵说:“我给他酒里拧了5片安眠药,獠牙明天也醒不来”。改桃腻腻地说:“你一走我就没法活了。”胡獠牙全明白了,他低估了大贵的能力是他致命的错误,再说改桃这个女人真是靠不住,下贱。但是他没有冲进草房,而是默默进家了。
第二天清早,大贵饭也没吃就走了。改桃恢复了以前的摸样,张口无情、出口伤人,一副泼妇样子。胡獠牙也不敢冒天下之险,和她作对。除夕之夜像往常过年一样,大家都换了新衣裳,胡獠牙用尽全力把改桃搂在怀中,改桃一顿挣扎之后不动了。胡獠牙问改桃:“你是不是想他了?”改桃哭了。胡獠牙松开了改桃说:“想他你明天就走吧,去寻找他,这些年真委屈你了。”改桃停止了哭声问:“你怎么说这样的话,我是那种人吗?”胡獠牙说:“你不是,你是一个好女人,等你和他过不下去了,千万要回来,我等你。”改桃有些惭愧地说:“那我过了年真的要走了,我出去给你挣钱,挣多了咱们养老。”胡獠牙的眼睛直冒泪水,人啊!放弃一段感情真叫难。改桃见胡獠牙哭了,自己又哭起来。胡獠牙说:“我知道你离不开他,就像当年你离不开我一个样,我成全你,我明白,现在就是留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了。”改桃问胡獠牙:“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胡獠牙说:“因为我爱你,所以我要放弃你,让你生活得更快乐些。”改桃一把搂住胡獠牙的脖子说:“獠牙,你真是个好人,大好人呢!”这个年夜,让胡獠牙和改桃如生离死别一般痛苦得肠肝寸断。
大年初一,改桃真的走了,她穿着新衣,好像要出嫁的样子。她已经铁了心放弃胡獠牙,去追求她的新生活去了。胡獠牙烟不出火不冒的窝囊样,连他自己也瞧不起自己。改桃娘来了,她披着一头乱纷纷的白发,脸上血气十足,透出一股钢铁﹑精炼的神色,进门后把胡獠牙骂了个狗血淋头:“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裤裆里的那托肉白长了,好端端的老婆说送人就送人了,送给一个狼,把羊送到狼嘴里,你是注定要后悔的……”她越骂越难听,好像胡獠牙欠了她一笔说不清的债务。胡獠牙如动物一般蜷缩在炕头上一动不动,任凭丈母娘的羞辱与谩骂。改桃娘走了,而风尘尖锐的回音却氤氲了整个空间。胡獠牙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再也不想呆下去了,如今的他不止是一无所有,连牵挂的人也没有了。他背了钉鞋机,架着双拐,一步一步地走出村子,生活似乎和他开了个玩笑,他又回到了以前孤身流浪的日子当中。他没有想到会成家的时候却意外地成了家,当他有了家想好好过日子的时候家又没了,这一切仿佛就是一场美丽的噩梦,噩梦里那惊心动魄的场面还历历在目。胡獠牙迎着风雪仰面长叹一声:“难道理想和现实就从来不能交轨吗!”
胡獠牙拄着拐杖走了半个月。他的手脚都起了冻疮,烂得流着血水。很多次他倒在冰天雪地中不想再起来,心里说:死吧,死了才是一劳永逸的事。可是他还是坚强地起来了,他不想死,哪怕像狗一样活着,也比死了强。一个风雪交加的傍晚,胡獠牙流浪到呼和浩特城里打算落脚。他几乎是爬着到了一家门口,这家门口的灯黄昏得恹恹欲睡。胡獠牙用尽力气大声叫着:“开门呀,救命。”大概叫了半小时的工夫,一个穿着风雪衣的老女人出来开门。当她看到地上爬着的胡獠牙,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小心地问:“你是要饭的?”胡獠牙回答:“不是,我是钉鞋的,大娘,你先留我住一夜吧,我快冻死了。”老女人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这个躺在地上的雪人,很小心地说:“你要是死在我家,那我就说不清了。”胡獠牙伸出留着脓血的双手说:“大娘,我不会死的,求求您救我一命吧。”老女人徘徊了片刻说:“你爬进来吧,我给你点炉子去。”胡獠牙硬撑着爬到老女人的院子中。老女人把南屋的土火炉点了羊砖子,然后煮了一壶奶茶给胡獠牙喝。胡獠牙从贴着胸脯的兜里掏出100块钱递给老女人说:“大娘,谢谢您救了我,这100块钱就当今夜的住宿费了。”老女人也不含糊,接过了钱。胡獠牙打量着老女人,她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的皱纹和脖子上稀松的皮肉展示着她的艰辛与沧桑。老女人问:“大冬天的出来,你父母放心吗?”胡獠牙的心头一阵酸楚,回答:“父母已经下世了。”老女人“哦”了一声说:“你睡吧,要是冷了夜里多添些羊砖子。”
老女人走了,胡獠牙看得出,她对自己是有戒心的。胡獠牙铺上羊毛毡子,躺在暖烘烘的被窝中睡了。当他刚睡着的时候,被一阵刺耳的哭声吵醒了。恍惚间只听见有个女人说:“不用你管我,你让我死吧,求求你了……”胡獠牙一惊,心想:这是不是一家逼良为娼的卖淫窝点。他穿好了衣裳仔细又听了听,没了声音了。这一夜,胡獠牙虽然住在暖和的屋里,却没有睡踏实。第二天,胡獠牙收拾了钉鞋机,打算出去做生意。老女人从正屋出来了,她满面憔悴,眼睛肿胀,软塌塌地对胡獠牙说:“今夜回不回来?如果回来我给你点炉子。”胡獠牙说:“大娘,这一夜100块钱,我真的住不起,100块钱我得修多少双鞋呀?”老女人有点羞愧地底下脑袋说:“这100块钱,我让你住1个月,可以吗?”胡獠牙半信半疑地看着老女人,老女人也狐疑地看着他,好半天胡獠牙才说:“大娘,我今夜还回来住。”
共 20198 字 5 页 转到页 【编者按】这又是一篇让人流泪的小说,辛酸和感动交织,悲剧和幸福交织,人性的善和恶交织,命运的追求和错误交织,现实的反映和思索交织,写出一场场感人的场景和画面。小说对现实人生的描写,让我们看到了现实的残酷,看到了复杂的人性,看到了人性的美丽,看到了作者对婚姻幸福的思索。【曲折的故事情节】小说以两组“抛弃”构思故事,让两个不相关的家庭纠缠在一起,写出了感人的故事。一组是改桃抛弃了胡獠牙,一组是高心的男朋友抛弃了高心。由此写出了曲折纠缠的故事。胡獠牙和妻子改桃本来生活得好好的,可胡獠牙一个高大健壮的表哥大贵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胡獠牙家,改桃和大贵好上了,最终二人一起跑了。二人的命运如何?小时候到此停笔,留下了很好的悬念,这个悬念一直到小说结尾才解除。胡獠牙来到城里修鞋,在一个寒冷的夜晚,胡獠牙爬着来到了一家门口,在哀求下,一个老人收留了胡獠牙。老人防备着胡獠牙,而且一夜一百元的住宿费。第二天胡獠牙要走了,可老人突然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让胡獠牙留下来,而且一个月收他一百元。老人为什么转变这么快?小说没有交代,又留下了一个伏笔。每天半夜,胡獠牙都要听到一个女人的悲惨叫声,他以为老人强迫女孩子卖淫,他想到了改桃,担忧着改桃被卖。结果,这个叫声是老人的一个大学生孙女,她得了精神抑郁症,半夜病发作。胡獠牙辛苦地修鞋挣钱,用尽自己的积蓄给高心买中药。在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的折磨煎熬之后,高心的病由重到轻,然后好了。高心爱上了这个丑陋残疾的修鞋匠,可是老人不同意,胡獠牙也知道自己和高心的差距。一个夜晚,胡獠牙走了,高心到处去找他,没法找到,她到处去贴寻人启事。谁知道这个启事没有找到鞋匠,却惹来了鞋匠的老婆改桃。她被骗了。小说第一部分的悬念解除。鞋匠会跟着谁?鞋匠和改桃合在了一起。高心的命运会怎样?她走了,一个月她回来了,她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回家,这个男人是总裁,高心也做了经理。小说情节在左弯右拐中给了我们一个比较欢快的结局。【人物形象的现实典型性及其意义】(1)胡獠牙一个最底层的残疾人的典型。他和很多不幸的残疾人一样,生存得勤劳辛苦,生存得小心谨慎或者有点低三下四忍气吞声,但是他善良,他的生命顽强执着坚韧踏实而尊严和高贵,对爱坚定而真情,这个形象与大贵和高心的男朋友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用自己的双手修鞋养家,不怕辛劳,养活着自己和家人;在城市的寒冬里,他用冻伤的双手挣钱为一个毫不相干的姑娘高心买药治病。在整个的过程里他一直想着抛弃他的妻子,担忧着她的命运。所以,这是一个高尚的灵魂,看到我们今天见死不救的冷漠现象,看到那么多的“寄生虫”,我们越发感觉到作家塑造的这个残疾形象的高贵,他的现实意义的强大。肉体健全者不如身体残疾者,在今天的社会里很多。(2)高心和改桃,追逐爱情的当代典型。高心属于未婚者的典型,她渴望白马王子,把自己的积蓄都资助了自己爱的男人,结果那男人一走就不回头,高心痴心遭受了很大的打击,她精神崩溃。生活中,很多纯情男女也曾这样爱过,这样伤过。改桃,已婚女人,为了追求帅哥,跟着丈夫的表哥跑了,结果被骗人财两空。这在今天这样的案例少吗?这两个女人的悲剧历程的现实意义就是,让我们去思考,什么样的婚姻才是幸福?高心爱鞋匠大哥遭到反对,她找了一个五十岁的老总为夫,她的爱情观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改桃又重新回到了鞋匠的身边;这些又加重了小说对爱情和婚姻幸福的思索和关注色彩。( )善恶人性的典型。鞋匠,高心,是人性善良的完美典型。鞋匠善良,勤劳,正直,能救人于危难;高心,美丽善良,知恩图报。大贵,高心的男朋友,是骗吃骗喝无情无义的典型。高心的奶奶则是一个善恶人性的化身,她善良防备心理重,她自私知道利用人,势利而又有点狡猾。她救了鞋匠,同时又利用了鞋匠的善良;她阻止孙女爱上鞋匠,但又反对无力。小说中还写了很多来修鞋的次要人物,通过这些人物一方面表现了鞋匠生存的艰辛,一方面也揭露了社会群体人性中的恶。好小说!推荐!【:春雨阳光】 【江山部·精品推荐】
1楼文友: 00:2 :42 小说标题就是一句哲理警句。它形象地概括了小说人物的命运历程,看后给人鼓舞。 语文教师
2楼文友: 11:10:44 春雨兄弟的按语总是能够切入作者的本意。
能够发现好的作品,也是的美好愿望。
一直忐忑,不敢来古丽姐姐的主页留言。
小疯话不多,但,情意到了,也足够了。
呵呵,祝愿古丽姐姐创作更多更好的作品。
我回学校之后,就去买你的书(一般我不买书的,呵呵)。
祝愿一切都好!身体健康!心情愉快!
楼文友: 15:08:09 我们的周围因为生活的种种压力,业务的失败等原因绝望的人们不少,我深信,这样的读者看完此小说后会重新振作起来,开始自己的新生活。著作者身体健康,工作顺利,全家幸福,生活美满!
4楼文友: 15:08:41 感谢小疯的支持,北京王府井书店四楼有卖我的小说的,我也看到了。 抬头靠实力,低头靠勇气。
5楼文友: 15:10:56 我们的周围因为生活的种种压力,业务的失败等原因绝望的人们不少,我深信,这样的读者看完此小说后会重新振作起来,开始自己的新生活。祝作者身体健康,工作顺利,全家幸福,生活美满!
6楼文友: 00:2 :16 古丽老师,很喜欢你的作品,真的很佩服您。问候古丽老师,祝愿幸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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